除了G人还会G啥(吐血发烧晕倒)(7 / 9)
尖便在冠状沟扫了一圈,所过之处激起阵阵电流顺着脊骨窜上去,引得头皮发麻。
赵飞白一下就被抛到半空,有轻微的失重感,似乎在一个巨大的五彩的肥皂泡里,轻盈地在云朵上弹起——落下。过于轻盈了,很容易飞走,每次都快把自己掐青了才能堪堪接触云层表面。
弹起——落下,弹起——落下,弹……呃!肥皂泡炸了。
猝不及防被吸了一下。
想忍住已经来不及了,脊骨被抽走了,退化成没有思维的软体动物了,再被撒一把盐就要化成水了……他的腰压不住地猛然绷到最高,身体痉挛僵直,性器抽动起来,头脑中一片眩目的白光。
高潮过去不知道多久才勉强能指挥身体挣扎起来,低头看吴渊,吴渊也正抬眼盯着他。
空气安静得可怕……
赵飞白很小声很小声地辩解:“都说等一下了……”
对方只是目不转睛望着他,闭着嘴巴。
接着喉结非常明显地上下跳动一下。
……心脏漏了一跳。
弦到底还是断了。
吴渊接着起身欺压过来,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捏下颌强迫他张嘴,把剩下的一滴不留渡过去。赵飞白应接不暇从嘴角漏出一点,也被他用拇指推回去。
他用拇指轻轻抚摩他的喉结,催促他咽下去,舌头也一直往里送,直到全喂下去了才松口。
……没能松开。
赵飞白搂住他不放,扶着后颈不让人走,舌头贪心地往对方口腔里钻,近乎疯狂地舔吻了一阵还嫌不够,胳膊用力把人箍得撑不住沙发,只好半推半就跨坐在他腰上,上身也压着他,胸壁紧贴胸壁,能感受到对方呼吸时肋骨的起伏。
想搂到两个人融为一体,肋骨与肋骨交错,胸腔合而为一。
吴渊慷慨又无奈地尽量回应,最后被放开的时候嘴唇都通红发肿了。
他摸摸赵飞白的脸颊:“没爽够是不是?还想玩什么?再给你加个餐。”
赵飞白眼睛往旁边地上看:“嗯……就想,抱一下。”
“哈?怎么抱,抱哪?”
“就是抱一下啊。”赵飞白有点气急了,吴渊是又在故意装糊涂逗他吗?
吴渊看着面前既羞怯又着急的狗子,脸上一副生气不高兴的样子,手臂却张开虚笼出一个怀抱,等他进来。
……怎么看都不太聪明。
不过还挺可爱的。
他大方地投怀送抱,顺便也搂住对方。
“然后呢?”一边问一边玩那头卷毛,拉直再松开。
小朋友挺好玩的,要是以后有机会,也许可以来场真刀真枪的。
不过大概会哭得很惨吧?
不会从此就害怕得不敢进门了吧,哈哈……
……会有“以后”吗……
赵飞白突然发力把他抱紧。
“没有然后了。”卷毛狗头埋在颈窝乱蹭,暖暖的,但是好痒,“就是……不想用做爱结束——如果必须是最后一次的话。”
……傻孩子。
于是就让他抱了一会,一动不动,连话也不说,都快睡着了,最后吴渊不得不费力地动一动胳膊:“好了吗,能不能松一下。”
没反应。
“我知道你听见了,松手。”他摸到那东西用力握一把,于是耳畔的呼吸声就沉不住气了,“你把我硌疼了。”
赵飞白“嗯”了一声,听起来沙哑干涩,手上抱得反而更紧了,带着吴渊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。
吴渊不太舒服地拧了一下,别扭地折着手腕拍拍对方:“太紧了,放开,我呼吸不过来。”
赵飞白脑袋顶着他胸口用力钻:“放开就没下次了。”
“那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躺着吧。”
“怎么不能。我们一起变成干尸吧。”
“尸臭很可怕的,闻过一次保证你终身难忘。”
狗鼻子压在锁骨窝里闻,痒得吴渊有点想笑。“你不会,你烂了都是香的。”
他忍不住笑出来,不知道是痒的还是听了这不着调的话。
笑着笑着停下,因为发现被对方认真地看。“看什么呢?没笑话你,哈哈……”
呃唔……
又被吻住了。
赵飞白的腿夹着他的腿磨蹭,水淋淋的铁棍颇有压迫感地一下一下戳着小腹,难耐得恨不得就从这里捅进去。
吴渊握住他的后颈抚摩:“还没玩够呢?你今天都射过两次了……”
呼吸一顿,下身被握住了。虎口压住套弄几个来回,嗓音就没那么云淡风轻了:“不早了,回家去吧。”
赵飞白在他胸口到处亲,无法满足地舔那滑腻的皮肤。
“你还没弄出来呢。我们做一次真正的吧。”
果然,还是忍不住。
吴渊无奈地说:“我累了,明天一早还有事。”
赵飞白固执地抱住他,自己往下错了错,碾进臀缝里。对方身体顿时一僵,推他时用上了全部力气,语气也严厉起来:“不行,我不做下面的,你是一点教训都没记住啊?给我起来……嘶……别弄了!”
赵飞白把一条腿伸进他两腿间,弯曲起来架高上面的腿,然后手指摸到穴口塞进去扩张。
如果此刻抬头,他毫无疑问会对上一双愤怒的责备的眼睛。所以他只是低头乱亲乱舔,碰到一个略粘腻的小凸起,含住,怀里身体的脊背瞬间绷紧,颇为别扭地拼命拧了一下。
“别舔,痒。”
这在赵飞白那里完全就是盛情邀请。他舌头推着那枚开始发硬的小凸起转了几圈,吹进发间的气息便愈发凌乱了。轻轻吮吸一下,耳膜便捕捉到一声低吟。
……原来这么敏感啊。你那些小朋友们也会舔这里吗?还是只会乖乖被玩弄呢?
以吴渊的脾气,估计后一种可能性更大一点吧,做到这一步的恐怕早都被扫地出门了。但是赵飞白无所谓了,既然都是最后一次,那给对方留下好印象又有什么用呢?
不如破罐子破摔。
扩张在百般阻挠下坚持不懈地完成了,他迫不及待地把涨到发痛的性器顶在穴口,对方瞬间警觉地一缩,但是无处可逃,他腰腹用力捅进去,头部破开关口落入柔软生涩的甬道内,舒爽地腿根一软。
而对方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痛苦的轻喘。
“出去。你不要命了。”
“嗯,不要了。”
声音中克制的愤怒令他兴奋不已,又发力硬生生挤进去一大截,于是怒火便蔓延至喘息声中,灼热急促的气息吹得他头皮发紧、血管突突直跳。
这个姿势不太好用力,他起身把吴渊翻到正面,捞了条裤子抽出皮带,把对方手腕并在一起捆住,再向上用裤腿栓在扶手上。
腾出的双手抓住脚踝,对方用力蹬了一下,咬牙切齿地道:“别动,我腰不行。”
这话说慢了点,而且赵飞白狂热的大脑本就反应迟钝,于是话音未落那双线条紧致的长腿就被无比丝滑地一下抬到肩膀,毫无阻力。
赵飞白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惊叹:“好软啊……”
他见过的腰最厉害的b也不过如此吧。
不仅软,而且还很细。他伸手捏了把髋骨以上柔软的侧腰,那里的肌肉便颤抖着收缩几下,像小动物受惊。
吴渊警告性地逼视他:“痒死了,别乱摸。”
赵飞白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