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G人还会G啥(吐血发烧晕倒)(6 / 9)
楚。
吴渊握着两人的东西一起套弄几个来回。赵飞白极其敏感地颤抖起来。
那里紧紧贴在一起的感觉……好奇怪。
“如果接受不了同性的性器官,那可能还是异性恋。你是想追求刺激吗?还是跟着朋友玩的?”
“我……”不知道。
必须要搞清楚吗?
他低头看着两人之间的淫靡景象:自己的性器剑拔弩张青筋暴起,但对方还没到最硬状态。他头部源源不断淌下的液体被那只不住动作的手肆意涂抹,发出情色的水声。吴渊虎口环住他前端的包皮,向下一撸显露出铃口和周围的黏膜,然后卡住冠状沟处,于是那东西便涨得发紫,呈现出可怕的怒张形态。
然后用另一只手蘸起晶莹拉丝的液体,送到嘴边,抬眼看看赵飞白,伸出艳红的舌尖舔掉。
赵飞白紧紧闭上眼,但是热流已经势不可挡地涌出去了,他慌忙攥住抽动着的性器根部,粗重地喘了好久。
吴渊还带笑追着他逗:“不是说射过一次就没那么敏感了吗?怎么光看看都这样了?”
他抓过他的手,让他双手套弄两根性器,滑溜溜热乎乎硬邦邦的。赵飞白是真的快不行了,偷偷摸摸把力都用在对方那边,好在吴渊宽宏大量地没有戳破,放任他自己勤奋耕耘。
对方的性器很给面子地充血变硬变大,他抬头看过去,发现吴渊眉头微蹙看向自己胸口,跟着低头——衣襟大敞开,埋钉露出来了,一颗红色小宝石突兀地立在胸口光滑的皮肤上,一闪一闪,像血滴。他赶紧抽出一只手把衣襟抓起来,然后小心翼翼地抬眼观察对方的情绪。
……看起来有点阴沉。吴渊把他的衣服扯开,指尖戳碰周围的皮肤,那里轻微红肿发烫。
“疼吗?”
“不……啊嘶——疼疼疼!”
吴渊用指甲把一小粒凝固的浅黄色分泌物刮掉。“发炎了,回去涂碘酒,要是一直消不下去就尽快拔掉。”
“……哦,好。”
赵飞白摸摸那枚小血滴,想问对方好不好看喜不喜欢,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。
吴渊握住他的前端,拇指放在龟头脆弱敏感的黏膜上打转,他的呼吸声立即变得更急促了,偶尔溢出难耐的呻吟。
吴渊欠身压低声音,神神秘秘地道:“其实我喜欢穿孔的,不过是在特殊的地方。你在这里穿个环,栓个绳子,绳子另一头给我,我就永远把你养在家里,像养小狗一样,好不好?”
在头部……穿孔……赵飞白低头,看着自己涨红的头部蒙着黏腻的水光,指甲苍白的拇指压在上面,还套了枚墨绿色指环,更显出那手纤细且毫无血色……
嗯唔!
稍一迟疑的功夫就被指甲抠了一下。他颤抖着忍受窜遍全身的电流,委屈地望向对方。
“你是真傻啊?要是我说喜欢被铁链拴起来的呢?喜欢被下了春药的呢?”
吴渊用手掌笼住整个头部打转,另一只手握着柱身套弄,性器可怜地抽动起来,赵飞白小腹和腿根控制不住地绷紧打颤,快抽筋了。
“知、知道了,我……以后不会了……但是你……呃嗯你不是说、嗯、这次是‘补偿’吗?”他感到自己眼角止不住地热了,“打……都打了,我问要不要呃……拔掉,你自己说不要的……我问你要我怎么样,我……改,你也不说……那我、那我……到底该怎么办啊!”
手一顿,停住。
叹气。
吴渊握住他的后颈,揉捏抚摸,往怀里揽。赵飞白梗着脖子不动,掐着自己拼命屏气憋住,最后还是不争气地开始抽噎。他红着眼咬着嘴唇鼻翼扇动着喘气,瞪着对方。
吴渊只好自己欠身凑过来,舔掉他眼角的泪水,然后顺势含住耳垂,赵飞白怒气冲冲地甩了下头,不给他含。
他捏住另一边的耳垂揉了揉,在这边耳畔道:“生气了?给你口一管赔礼道歉,怎么样?”
吴渊的话还没经过赵飞白大脑前台消化,先变为激动的电流传遍全身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抖得浑身发软,下身涨硬得难耐,喘气声也颤抖起来,变得不能叫委屈而应该叫难耐了。
这不公平。他根本拒绝不了吴渊,连生气也生不完整,太丢人了。他不禁连带着生起自己的气来。
吴渊等他犹豫的空档也不让人安生,手向下钻入衣襟,好整以暇地开始玩弄乳尖,很快把那一侧撩拨得充血涨硬。之后便开始消极怠工,打圈儿推着小红豆玩。
赵飞白努力克制挺胸迎上去的欲望,稳住喘息,说:“等一下。”
“等什么?有话快说,我反悔很快的。”吴渊的声音漫不经心,手上却不怀好意地用指甲刮一下乳尖,赵飞白一个没忍住放出声轻哼。
“刚才的问题,能不能回答一下?我是认真的。”
“哦。随你便。”
“啊?”
“别问我,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。”
赵飞白的呼吸又急促起来,这次不是因为对方的手,而是真的生气:“说得好听,可我不按你的意思来你又要不高兴。既然你叫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,那我一直留在你身边,不行吗?”
吴渊沉默着,又用力掐他一下,刺激得人发出更难受的一声轻吟。
赵飞白胸口起伏越来越剧烈,眼睛也热了,他想像个成年人一样心平气和把话说完,但是做不到,他更想吵架、动手、见血,想撒泼打滚、大闹一场。无力感快把他压垮了,但是使不出的力气又在身体里闹腾得要爆炸。
“我知道,你就是想要我主动按你的意思来,听话乖乖滚蛋,这样大家面子上都好看。我才不要。我凭什么配合你?我偏要……呃唔!”
乳尖被吴渊含住了。
已经被玩得涨大一圈的乳尖极为敏感,舌尖勾一下就刺激得不行,口腔黏膜灼热湿滑的触感令人阵阵发抖。
酥麻感向全身扩散,整个胸部连带手臂、脖子乃至头皮都失去了知觉,他甚至不敢细致体会,掐着自己大腿闭目仰头,压抑不住地低声叫起来,带着鼻音喘得很急促。
完了,不会这样就不行了吧。吴渊还没……
不对,是要拒绝的来着。唉……
他身残志坚地接着说话:“等一下,你、你听我说……我不想考虑以后,只要眼下开心一点,就……呃,好了。我自己做的决定,自己承担责任,不会怨你……哈啊!都说了别、别……等一下……嗯唔!”
吴渊一把握住在射精边缘苦苦挣扎的性器,嘴巴丢开被舔咬得东倒西歪的红色乳尖:“你怎么还在说话?闭嘴。”
“唔你……哼不讲道理!我认真跟你讨论事情呢!”
对方轻笑一声。
是啊,这样怎么能好好讨论,下面硬得快要坏掉,理智的弦也已经绷得太紧,马上就要断掉了。
“你也算跟我做过几次了,还等我跟你讲道理呀?长点记性吧。赶你走只是为了我自己心里舒坦,不行吗?至于你怎么想、会不会埋怨我,我管不着。”
他紧握他自下而上撸过去,拇指上的扳指毫不在乎地紧贴住性器刮过,到头部痛得人一颤。
然后俯身低头,张口,张到赵飞白能看见那片诱人的舌头,还故意抬眼上望,像是很尊重人地要征求一下同意。
赵飞白僵住了,眼睁睁看着对方停顿一秒,没受到反抗,一笑,这才缓慢靠近含住。
敏感的头部忽然被温软潮湿的口腔包裹,舒服得尾巴骨酥化。这阵快感还未消化,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