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九十九三千水(1 / 2)
…连夏?
哦,他现在正躺在棺材板上喂老虎呢。
可华浩又是谁?你哥哥也未免太多了,不认识不认识。
华渊…他果然回去了。
你们家的家庭关系也实在太差了吧。三个候选人里竟然有两个是亲兄弟,你爹在天之灵可真得欣慰死。
梁曼默默想着。
但她自然不会回答华衍的话。梁曼整好衣服就低头往外冲,对方看也不看地拿肩膀挡住去处。
男人平静的声音从头上传来:“…恐怕你今天走不了了。不用这么着急,事情才刚开始。”
梁曼从头到尾都没把这个蠢货放在眼里,他的这点屁用没有的威胁更是对她不起任何作用。她翻了个白眼,毫不掩饰语气中的讥嘲:“哇哦。那我好怕怕!”
本打算再找机会踹他弱点,但对方接下来的话打断了她的动作:“他们都在地宫门外,你大可以出去试试。…你猜,没有本王的命令他们会放你走么。”
梁曼眉心一跳。忙收住腿抬眼仔细看他,想要从华衍脸上分辨出此话真假。对方却懒懒倚在门框上散漫地望着远处。
见她仰头看来,他也淡淡向下扫了一眼。
华衍垂眼不动声色打量她一番。女人脸上所有表情尽收眼底。
他是故意将刚才那句话说的模棱两可的,就是想以假话来试探她阵营。见女人并不反驳也不因此而松口气,心里便明白她并不是华灏的人。
哼。谅他这蠢驴也不敢毁约。
既然如此,华衍也对计划放下心来。
而这个胆大包天的臭女人竟胆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他。不管她是谁的人,今日必定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踏出此门!
…只是,这个贱民女人身上确实好香。为什么要穿衣服…像刚才那样,多好看…
嘶、好疼!!!
梁曼一脸懵地看着华衍。看他先是神情平静,接着又不知想到什么,转而变成一脸压不住的阴冷狠戾,一副教科书般标准的反派脸。但低头看着看着她,对方表情又有些放松地入神。
直到忽然面容难看地弯下腰去。华衍跪倒在地咳嗽吐血,竟是怎么起也起不来了。
梁曼镇定自若目不斜视地从他身旁绕了出去。
…原来断子绝孙脚这么好用。早知道这招之前何苦受了那么多罪。
才走几步。身后却有人咬紧牙关阴狠狠地冷声道:“…三千护军早在山上埋伏好了,时刻准备踏平地宫!”
“本王早已传令下去。若非我允许,今日若有任何人胆敢踏出地宫一步。无论是谁,定教他死无葬身之地!!”
脚步一顿,她确实被这不知真假的厉声威胁给镇住了。迟疑地转身看去,却见对方嘴角满是血迹,他狼狈地从地上摇摇晃晃站起。
华衍呼哧呼哧急喘,靠着墙才能勉强稳住身形。他仰头喘息一阵,歪头冷笑:“知道怕了?”
可余光扫到她身下因为纠结而紧张蜷紧的赤果嫩足。身下忽的一痛,他又痛苦地弯下腰去。
华衍面目狰狞气急败坏:“这是什么无耻下流的毒!!快给本王解药!!不然今日就先拿你个贱女人来祭旗!!!”
梁曼暴躁地将外衣狠狠一摔:“吵什么吵!!你个滥交的肮脏臭几把!!老娘睡还不行吗!!!”
……
“把裤子脱了…本王命令你脱了!转过去,趴下!”
华衍皱眉不耐地揉着手腕,语气凶恶地厉声呵斥道。
见女人一边恨恨瞪着自己,一边不情不愿地褪下衣物。身下虽仍是阵阵隐痛持续不断,但心底却高涨着兴奋难耐不已。
一想到马上要将这个最为讨厌的可恶女人骑在身下肆意奔腾…他就、他就…
好痛!!
梁曼背对他跪下。她死死攥紧拳头,暗自在心里来回辱骂了这蠢货贱人的祖宗十八代。
可等了又等,对方迟迟没有动静。
扭头一看,华衍痛苦地蜷缩在地。俊脸无比的苍白虚弱,嘴角又缓缓溢出血来。
见她转头来看,他强打起精神。喘息着嘶哑命令:“…谁准你起来的!趴回去!”
梁曼充耳不闻,只冷笑着大步上前。男人不肯让她察觉出自己的无能为力。他咬牙费劲从地上爬起,支着胳膊忍痛靠坐于墙边。
华衍佯作无事地大喇喇敞开腿,拿眼眯起来危险地盯她。但阴冷的目光却随着她越走越近而逐渐怔愣。
直至她走到面前,他更是盯住那双白皙细腿目不转睛地又失了魂。女人贴近他弯下腰来。华衍不自觉屏住呼吸,呆呆地顺着大敞的领口往里看去。
忽的闷哼一声。他又痛苦地捂住裆顺着墙倒下。
梁曼估摸着她应该是把他下面踢伤了。只要一想歪就疼。
看着对方这倒霉的悲催样子,她简直都快憋不住笑出声了。想了想,干脆跪下来虚骑于他脸上,满心恶意地逗弄起这蠢货。
梁曼俯下去,长发也如瀑般散落开。她柔情似水地低头看他,口中嗲嗲道:“七王殿下,您怎么还不来嘛。人家都等急了。”
华衍正皱眉咳嗽。他面容痛苦地拭了拭唇角血迹,抬眼竟见到如此春色,一时竟痴滞地说不出话来。男人情不自禁探手,口中意乱神迷般喃喃:“…自己都能成这样。你个骚货…”
此言一出,梁曼心底顿时大火。
她毫不犹豫地揪住他额前碎发重重向下一坐,口中恶狠狠道:“那就教七王殿下好好尝尝骚货的滋味吧!”
……
梁曼拍拍他深陷情欲的俊脸。歪身塌在他身旁软声道:“我给你解毒。能不能放我走。”
华衍现在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,他满脑子全被那勾人心魄的香气占满了。完全不知自己口中都胡乱应了些什么。
得了应允后,梁曼也不含糊。马上将对方裤子扒下来,却见鼓胀的东西上果然有一处不正常的红肿。
梁曼心里对他多少还是有些膈应。想了想,便从桌上拎起一壶水。试也没试地对准东西劈头盖脸浇了下去。
却听哗啦一声,华衍痛苦地弓身大叫。
——只见壶嘴之下,茶水所淋之处生出团团白汽。男人下面霎时被热水烫的通红一片!
梁曼被他如此反应吓了一跳。她马上抬眼去看对方神色,却见男人额上满是豆大的汗珠,双眼痛苦地都睁不开了。男体筛糠似的狂抖,一边猛烈呕血一边无意识地挛搐成一团。
她忙用手探了下茶壶肚子。…嘶,果然滚烫!
他吐出的血已经由鲜红转变为浑浊不清亮的深红,吐到最后颜色甚至都有些隐隐发黑。不知是被热水激的,还是因为被她反复从蛊毒中强行殴打至清醒。
梁曼第一次见有人中她的毒严重到吐黑血的地步。她这才后知后觉察觉出害怕来。
忧心忡忡蹲下,她试了试他的脉搏:“华衍你还好么。你不会要死了吧!你死了我怎么出去啊…你现在,还能搞吗?”
手指压下之后,却觉他的脉搏狂乱又毫无章法。她尝试着将内力往里输,对方经脉翻江倒海般狂猛地鼓荡,似乎已经被蛊毒搅成了一团糟。
华衍反抓住她的手,眼神迷乱地发抖望她。猛地又呕出一大团黑血后,薄唇震颤着开合,却毫无声响。
他竟是连话也没力气说了。
手腕一紧,原来是华衍正使力抓她。看着男人眉宇间的急切,她心领神会地低头将耳朵送去唇边。
屏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