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穿越到世界(14 / 64)
眸,脸上的红,全是被体内欲血给蒸出来的。
许珩直勾勾地瞧着愈发“害羞”的霖羽,心情有些微妙。他从事了多年的保健服务业,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。如霖羽这般英俊的,他没见过;如霖羽这般纯情的,他更是听都没听过。
因为身体原因,许珩肯定不会娶妻。就他这生理构造,找婆娘是祸害人家姑娘。找老公……许珩他爹是个什么垃圾,他可太清楚了。而同性恋之间到底玩得有多花,他也是有不少耳闻。
综上原因,许珩本打算孤独一生,等老了就随便找了地方,舍生一跳。免得进了养老院,会因为无法自理,让人免费参观残缺的身体。
现在,他偶然穿越到了这里。
那和这个性格单纯,又愿意维护自己的男人在一起,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?
想通这一点的许珩,第三次凑上去啄吻了一下霖羽。跟前两次相比,这次或许是因为心境不同了,许珩反而感觉自己坦然了不少,但还是有点害羞。
如饮酒后的酡红,染遍了许珩的双颊。那双在兽人们看来,瞳孔大小一直无变化的特殊眼眸,湿漉漉地瞧过来。一见,便如受到惊吓后,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鹿般,让食肉动物们,无法克制其狩猎的冲动。
霖羽这只豹子,可是妥妥儿的顶级猎食者。
“唔嗯!”许珩被霖羽猛地啃住了。男人柔软的双唇,紧紧地包住了许珩的,那根长长的舌头,如灵活的蛇般,从一侧嘴角,游弋到另一侧。
接着,再游了几个来回……
许珩:“……”他还以为霖羽终于如偶像剧男主角般,开了窍,要抱住自己狠狠接吻。
结果,就这?
好歹有点理论知识的许珩,张嘴伸舌,将霖羽的舌头领进了自己口中。
之后的技巧,许珩也不会了。电视剧不播口腔里面的动作。他只能傻呆呆的,顶着霖羽的舌尖抵弄,像玩推拉游戏的小孩儿,花活儿只有——来回推拉。
好在,舔是霖羽的强项。虽然没有长辈告诉过他,雌性喜欢被舔口腔,但小雌性有这个需求,他就算累得舌头肌无力了,也得给小雌性舔舒服!
霖羽那长长的带着肉刺的舌头,第一下就舔进了许珩的喉咙口,舌尖左右甩动,来回扇着喉咙口的小肉球。
许珩眼珠子猛然瞪大。
痒!实在是太痒了!甚至痒得他连打了三个哆嗦!
许珩原本垂在身侧的双手,猛地抬起来推着霖羽。可受制于怀抱,他就算抬起手,也只能推在霖羽的腰腹。
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肌肉,在许珩掌心贴上后,倏地变得梆硬。许珩推在上头,像是在推大石头——压根儿推不动!
霖羽却似是被这触碰,点燃了欲火般,整个人重重压了下来,将许珩压进了不怎么舒适的草窝里。
倒下的这一压,又把舌尖更往里钉了些,火烧似的痒,从喉咙深处,直冲上许珩天灵盖。
许珩霎时痒得快疯了!生理性的眼泪,被他包在眼眶里。他气得抬手想锤豹子的腰。只是抬起手,他又放下了。豹子腰上有伤,他这一打,伤口准会裂开。
无奈之下,许珩改为哼哼,双手从两人胸间的空隙挤上来,想要从源头处推开霖羽的脑袋。
可惜,他这点力道在豹子看来,是舒服的抚摸。
——太好了!小雌性觉得舒服,他都在摸我了。我得加把劲儿!
豹子终于舍得把舌尖,从喉咙里抽出来了。他毛刷似的舌苔,重重抵上了许珩的上牙膛,从悬着的小球一路刷到了鼻子连接口腔的两个孔,狠狠顶弄。
许珩这下是被痒得,真包不住泪了!
比方才更磨人的痒意,让他浑身触电般的打颤,颤得双手无力,就连“推”的动作都做不出,只能虚搭在霖羽肩膀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霖羽肩上的皮。
呼、呼吸……让、让我呼吸……
痒,加上窒息,让许珩的意识越来越模糊。他挣动似的踢了下腿,却被霖羽误会,往前挺身,趁机了分开了他的双腿,方便将自己下身,重重压上了许珩的裆部。
两颗硕大的阴囊,恰好贴在许珩的阴穴上。那皱巴巴的皮肤,磨蹭着柔软嫩穴,让许珩下身也发起了痒。
而更让许珩担心的,是一根硬邦邦、热乎乎的肉棒,来回搓在了他的肚皮上。上面还流着黏糊糊的淫液,被大龟头均匀地抹遍了他的小腹。
许珩怕了。
这要是猛插进他穴里。那可怎么得了?
情急之下,许珩终于想起来,自己还能狠咬一口,咬疼这叼住人就不撒口的野兽。
如果时间回溯,许珩打死都不会咬这一口。他把霖羽当作人来看待。人被咬疼了,自然会松口。
可霖羽不是人,是野兽。
野兽尝到了血腥味,只会更加疯狂地咬住猎物不撒口。这种征服和狩猎的本能,就算在和雌性亲密接触时,也一样难以克制。
许珩控制着力道,狠咬了一口。他确信自己咬伤了霖羽的舌头。然而,他想象中“霖羽往后躲”的情况,不仅没发生,男人还往下压得更用力了。
本就不匹配的身形,在这时更显差距。
许珩感觉自己成了泥人,被霖羽整个儿压进了草窝里,完全挣脱不开身。他双腿更是如同翻肚蛤蟆般,被霖羽挤得,只能朝上大大撇开着。
下体被迫大敞着的姿势,也方便了霖羽将阴茎贴上来。
许珩下面这片带着湿意的柔嫩部位,温暖得让人只想沉醉其中。本就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霖羽,一触上这块地儿,便猛烈挺动起了腰身。
破旧茅草屋里,身形高大的野男人,猛肏着小美人,美人高高抬起的小腿,被干得一颤接着一颤,双手更像是受不了般,在男人后背上抓挠出一条条红痕。
这画面看着,有种原始又野蛮的香艳。
把藏在不远处偷窥的洛鸢,看得目不转睛,鼻孔都张大了一些,猩红舌头频频伸出,饥渴似的舔着嘴唇。
霖羽带着祭司走了好一会儿,都没有族人来扶起洛鸢,或是凑过来查看他的伤情。那些平日里跟着他一起去找食的小孩儿,被长辈们拽着,全都躲进了树洞里。
还停留在肉堆旁的人,则把他当成了空气,自顾自地分起了肉。一坨坨野牛肉被雌性们用骨刃切开,送入中间那个最大的树洞里。
那里是受伤雄兽养伤的地方,而找来食物的功臣——洛鸢,却只能因为莫须有的罪名,被所有人无视。
或许是终于缓过了劲儿,洛鸢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,拖着步子,绕了点远路,来到了这栋茅草屋外。
不为别的,就为他这伤不能白挨!
他根本没有毁坏过雌性的私有物,他凭什么要被那雌性的伴侣,伤成这副惨样?
洛鸢相信祭司,一定会查明真相。那他必须早点赶过来,趁着他们理亏时,要他们赔偿一大堆肉。到时候,他自己吃,一口都不留给营地里的人。
洛鸢一边走,一边掉着泪。他真的很疼,脸上疼、胸口疼,脸上的血止住了,可随着这段行走,他胸口又痛得没憋住,吐出了几口血。
等他走到茅屋不远处,一抬眼便见到了霖羽将许珩压倒在草窝里。
因兽人们总喜欢交配,所以茅草屋的门,绝对不会朝着大路开。这才造成了绕路而来的洛鸢,会见到如此场面。
不过,交配嘛,很常见啦!尤其是流浪者营地里,树洞间隔太近了,洛鸢出门撒个尿,都能遇到三四对在洞里交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