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寒舍破败不要嫌弃(11 / 15)
军的巅峰。”
姜疏横抿唇一笑,傅东君连忙解释:“我可真没泄密啊!”
“今天这么会说话,”陈承平笑看她一眼,“琢磨什么坏水儿呢?”
她露出一个可ai的表情:“帮忙教教他们嘛。”
陈承平也猜到了,实际上即使她不提自己也有点心痒。如果真的照她所说,这群人应该就是这时代的巅峰战力……哎,淬锋嘛,总该磨磨刀了。
不过他倒没有一口答应下来:“我们这边没问题,雷队长那边你让傅东君去问问。”
傅东君满口应下来,显然没觉得是个大事,毕竟他就不信雪豹的人手不痒。
得到这边的回答,她又转脸去找韩璟,正见他含着笑的模样,夕yan下好看得她都呆了一瞬。
还是他先反应过来:“夫人。”
“给你们找了点事做,明天和他们练练,”她抬手掖了一下他鬓角被吹下来的碎发,“他们很厉害的,要加油哦。”
韩璟神情一肃,抬手拜下:“定不辱命。”
“不是严肃的事,只是看你们都寂寞,互相练练手,”她把他扶起来,“输赢无所谓,别伤了和气就好。”
看她神情柔软,韩璟心绪也莫名柔软起来:“……是。”
她没忍住,捏了一下他的鼻梁:“既然出来了,就玩得开心些。你看觅觅,都快不认你了。”
聂郁正陪着觅觅玩猫,小丫头开心得那么大动静都不肯出来看一眼。
韩璟失笑,看没人看过来,反手把她的手握进手心里。
她睨他一眼,却也没把手收回来,
四十人被傅东君带着回县里安置,那边宽裕得差不多能一人一间,变成双人间也不挤,正好能让镇北府的亲兵好好休整一晚上。
就是语言不通,他们态度明显有些生分,傅东君的散装官话说了一箩筐,还是没人愿意跟他搭话。
聂郁倒是跟上来了,不过他还要回小院,把宿舍安排完就骑马走了。迟源探头出来看热闹,旁边江成雨很大声地“哇”了一声,惹得镇北军齐齐看来。
江成雨也不害羞,捧着脸喊道:“甲胄!好帅!”
镇北将军的亲兵都穿着一se的特制软甲,透气轻便,刀枪不入,并且设计得极为jg心,能完美展露出一截劲俊的腰,很难不说不是陛下的恶趣味。
傅东君笑着翻译:“他说,诸位很,嗯,好看,俊。”
统领打扮的人闻言眉眼缓了缓,俯身施礼,而后下令,其他人便齐齐地进屋关了房门。
迟源0着下巴:“嚯,这么酷。”
傅东君道:“人家军纪严整,老鬼特别嚣张地在他们身边走来走去,眼风都不带动的。”
“你怎么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,”吴璘不满,“这有什么难做到的。”
“嘿嘿,不服气啊?”
“你还打算让我说个服字?”
“咱们当兵的不耍嘴皮子,不服气明天练练就行,”傅东君抬起下巴,笑得很是狡黠,“你们雷队长在哪儿,我去跟他聊聊。”
晚间睡觉是个麻烦事。
当然,有孩子在什么事都不好做,可是光抱着老婆也是很满足的啊。但现在多了一大一小,那个大的b他们资历深,看着还b他们都憋屈……
于是,聂郁和陈承平默契地让孩子选。
聂郁抱着觅觅:“觅觅今晚想跟谁一起睡啊?”
觅觅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阿爷,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:“想跟郁郁一起睡!”
陈承平心下一喜,又听小丫头道:“还要和平平一起睡!今天的课还没上完呢!”
宁昭同匪夷所思地看过来:“平、平平?”
陈承平老脸一红,磕磕绊绊地警告小丫头:“以后不准在外人面前这么叫我!”
觅觅一脸不解:“可是阿娘不是外人啊,难道郁郁是外人吗?”
聂郁抿唇微笑。
陈承平笑骂一声:“跟谁学的,小小年纪就会挑拨离间了。”这句是普通话,陈参谋长显然还没有学会“挑拨离间”这种高端词。
宁昭同忍不住笑,把小丫头的心思抓得sisi的,抬下巴示意了一下韩璟:“那你今晚在檐下将就一晚上。”
韩璟含笑点头,觅觅顿时睁大了双眼,不敢置信:“阿娘!”
阿娘怎么可以这样!
“嗯?”
“那、那觅觅还要和阿爷一起睡……”觅觅低头玩着手指。
“可是你们一起睡会很挤的,”宁昭同装出一副诚恳的样子,“要不你今天和你阿爷一起睡檐下?”
觅觅简直不敢相信大人的心怎么那么黑:“阿娘!”
“怎么嘛?”
觅觅都要哭了,求救地看着自己阿爷,又从聂郁怀里扑进她怀里:“可是觅觅也想和阿娘一起睡。”
“不可以贪心哦。”
觅觅眨眨大眼睛,试图和阿娘撒娇。
宁昭同笑容不变,捏了捏nv儿的脸颊。
觅觅放弃了,失落地抱住她:“那觅觅要和阿娘一起睡。”
这样,就算阿爷不能和阿娘一起睡,也至少能保证郁郁和平平不和阿娘一起睡。
觅觅是很聪明的!
宁昭同忍得脸上肌r0u都有点僵,结果陈承平没忍住笑出声来,一下子众人都笑起来。
她亲了亲nv儿的脸颊:“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东西。”
觅觅茫然地看着他们笑,不太明白。
但阿娘亲她了!
于是觅觅心安理得地窝在阿娘怀里,笑得很是满足。
觅觅撑着给陈承平上完课,便在宁昭同臂弯里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把nv儿放到床上,掖好被子,见里屋灭了烛,她轻手轻脚地出了门,来到檐下。
韩璟一下子坐起来,认出是她,低声道:“还不睡吗?”
她坐到他旁边,赤着足垂到檐下,声音很轻:“你睡吧,我坐一会儿就回去。”
他沉默着掀开被子,坐到她身边,片刻后,试探地把头倒向她。
她似乎愣了一下,最后却轻轻地接住他,肩膀撤开,手上用力,示意他躺到自己腿上来。
他心跳猛地一下急了起来,觉得冒犯,却实在不想错过这种难得的机会。长发散在她的腿上,头碰到柔韧的大腿肌r0u,一瞬他软得像浑身所有力气都散尽了……他闭上眼,几乎有些想叹息。
他有多久没有和她靠得那么近了?
真像是……梦啊。
她缓缓地梳理着他的长发,晚间刚洗过,现在还有些润润的。嫣红的指尖在漆黑的发中穿行,像是一个不太有意思的迷藏游戏,却莫名让她沉迷其中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哑着嗓子唤了一声:“阿绮。”
“嗯。”
“阿绮。”
“嗯,是我。”
他握住她的手,紧紧按在怀中:“你还活着。”
“嗯,我活着,”她低下眼睫,另一只手轻轻0了0他的脸,“你看,我过得很好。”
对,她过得很好,笑得舒朗顺意……b在咸yan好。
就像北境移到南方的橘树,从此开始结出饱满丰盈的果实。
那,是因为那两位吗?
他有些难以出口,却又忍不住地想问:“是……他们吗?”
她动作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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