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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细细密密的酥痒感从下半身传来,但齐嘉并不享受。
他太害怕了,他不想高潮。无论是关以辽还是可能经过的路人,只要被看到了都足以让他无法承受。关以辽会怎么看他?一个被驱赶放置都能在她门口发情的贱人,她要恶心死自己了。
齐嘉不知道这个开关怎么回事,再去夹腿反而把功率调大了一档。冲击力让他心跳如鼓擂,不是心动,是恐慌。那个阴罩的设计很巧妙,又一个按摩棒卡在阴道里,还有一个吮吸口吸附在阴蒂的位置。恐惧和快感一同冲击着他,齐嘉难以抑制自己细碎的呻吟声。他在迷离中忽然意识到,关以辽最开始给他带上这个东西,肯定不是真的要为难他。
但她怎么就不要自己了?
自己做了什么?
齐嘉理解不了,这太难了。自从重逢,他发现关以辽根本不是他所以为的温柔,而是一团不可名状的阴影,她的灵魂是一个无法与之沟通的庞然巨物。
按摩棒一直刺激着感官,齐嘉的身体与大脑产生了强烈的撕裂感。如果说任何非自愿的性行为都可以被算作强暴,那他现在确实处在这样的状态里。他想叫关以辽帮他把束缚解开,但又叫不出口。快感越来越强烈,在他还想着如何摆脱那一切的时候,身后传开电梯的轰响。
齐嘉浑身汗毛倒立,阴罩的震动声被电梯的响声掩盖了过去。他眼前还蒙着黑布,没办法去看电梯层数,只能听着声响离自己越来越近,仿佛很快就要有人从外面走出来,看到自己现在淫贱的模样。听觉与触觉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无限放大,嘈杂的周遭让他感觉自己被暴露在了人群下。他尽量地张开腿,不想去感受阴罩的振幅,但这无济于事。齐嘉在黑暗中渐渐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判断,呻吟声从毫无意义的嗯嗯啊啊,到小声喊着“妈妈”。
他的眼泪沾湿了布带后又顺着脸颊向下淌,在高潮的临界点,齐嘉脑海中全是关以辽的脸。
“妈妈……”他哭着叫。
关以辽不爱他,他还能怎么办。
无助感被高潮无限放大,齐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床声和哭声。阴罩并没有因为他高潮了就停止跳动,高潮结束后的齐嘉依旧承受着冲击,而这时候快感已经变质成痛苦了。他尖叫着蜷缩在地上,心中冒出一个想法,他今天可能真的会死在这儿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痛苦,齐嘉的脑子仿佛短片了一般晕厥过去,过了会儿又突然感受到了光亮。他惊惧地睁开眼,竟然看到关以辽蹲在他面前,神情像阴曹地府冒出来的鬼差。阴罩已经被她取下来了,她正在想办法解开齐嘉脖子上的项圈。但那个扣子解开好像还需要些技巧,她扣了几下,就拾起遗落在旁边的小刀。
她动作十分不耐烦,手里还拿着刀;齐嘉不敢回答,一看到明晃晃的刀刃,就吓得往后躲。
关以辽脸色更难看了:“你躲我做什么。”
齐嘉不敢动了。
她用刀把项圈和手铐连接的皮带直接挑断。
这是齐嘉最恐惧的时刻。如果关以辽表现给他的是急躁愤怒,他可能还会笑着凑上去讨打;但这种讳莫如深的冷酷让他始终找不到和她的链接。
皮带被割断之后,齐嘉的呼吸顺畅了一些。关以辽刚才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关上门,她往家里走,齐嘉也想跟上去,但他刚高潮过,又跪久了,腿根酸软抽痛,刚站起来就又摔在了地上。看到他趴在地面,关以辽俯下身,齐嘉的身高体重她是没办法把人抱回去的。
她伸手,勾住了齐嘉胸前的银链。
这种疼痛和拉扯感还是太超过了,饶是齐嘉现在身体还没有回温,浑身都是勒痕,也不得不跟随关以辽的脚步向前爬,边爬边发出呻吟声。他抬头,泪水再次顺着刚才的泪痕滑下来,通红的眼睛怨鬼一样凄切地盯着关以辽。
她真是来收他的。
等爬到柔软的地毯上,齐嘉的乳头前已经红肿地比平时还要再大一圈。他脑子已经宕机了,双手撑着地面喘息,然后发现胳膊的力气也不够,直接瘫在了上面。关以辽拿了块湿毛巾,在小心把尿道棒取下来之后,齐嘉短时间内已经无法高潮的阴茎终于软了下来。毛巾是用热水打湿的,覆盖在齐嘉大腿被绳子勒过的地方时,他哼哼唧唧像被打了一样。
“妈妈、妈妈。”他夹腿,“别碰那儿……疼。”
关以辽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:“闭嘴,腿张开。”
上次他没有听话打开腿,就被电了。齐嘉这次不敢造次,加上他地双腿本身也没有闭合的力气了,只能乖乖把被玩肿充血的阴部展示给关以辽看。
关以辽用毛巾再次去擦拭他被淫水弄湿的腿根。齐嘉的阴蒂和阴唇都湿漉漉的,像是还没从不应期缓过来。她盯着那块区域出神,阴唇的褶皱像嵌在他身体上的两片花瓣,还是染红了好看。
她抬眼,发现齐嘉也正在偷看她,眼神对上的那一刻,慌乱地又移开了。关以辽的眼神也默默往回收,目光从他胸口经过的时候,被银链的反光闪了一下。
真的很漂亮。齐嘉哭花了的脸,他脖子上那道头颅接口一般的勒痕,他鼓胀的胸肌和肿大的乳头,他浑身都很漂亮。
这么漂亮的、宝贝一样的,怎么现在才来找她。
她的脑子里在想很远的事,手中擦拭的动作又重了几分。忽然她听见齐嘉在尖叫,他条件反射地想把腿合上,但又不敢。关以辽这才发现粗糙的毛巾擦到了他阴蒂的位置。那里在不应期被触碰会很痛苦,关以辽当然知道,但她没有收手的意思,甚至重重在上面捻了几下。
“不行的,不行的妈妈。”齐嘉想撑起身子,但下身痛苦的快感让他浑身都失去了力气,“我不要了……我真的错了……啊!”
他的语言被过载的快感完全打断,身体死鱼一样扭动着,腰部离开了地面,又很快塌下去。齐嘉失力的双腿被关以辽狠狠按住,这已经不是做爱了,而是受刑。他很难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,只能下七零八碎的哭声:“不行的,要被妈妈操烂了……啊啊,不要——”
最后一句哭声还没发出来,关以辽就突然压在了他的身上,用亲吻去堵他哀嚎的嘴。她丢掉了毛巾,直接用手去碾齐嘉的阴蒂。他的尖叫声全部化在关以辽的口舌间,吵闹的哀嚎变成了呜咽。
他还是不会换气,关以辽在亲吻的时候,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越来越不稳定。齐嘉的身体本身已经进入了倦怠期,又被关以辽暴力的行为强制送上了高潮。痛感和快感再一次巨浪一样席卷了他,而他在关以辽的亲吻下像一个溺水者。无法呼吸,无法哭喊,这能任由身体被快感撞碎。他已经没有神智了,肉体上还会有多痛苦,只取决于关以辽想如何做。
而关以辽的亲吻不是爱的表达,而是想要懂从他的身体里抽取一些什么。等她觉得足够了坐起身,才发现齐嘉翻着的白眼泪都淌干了,津液从微张的口中流下来,状态仿佛垂死一般。只有绞着她手指抽动的阴道内壁和喷了她一手的淫水,能证明眼前这人还是个活物。
她知道当务之急是给他喂水。
齐嘉苏醒得很缓慢。他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被关以辽抱在怀里了,由于神智还不是很清醒,只是傻愣愣地靠在她身上。关以辽用吸管喂他,他喝了几口,一张嘴,嗓子还是哑的。
“你说什么?”她把耳朵凑近了点。
齐嘉眼睛躲开不去看她,用很嘶哑的声音小声说:“讨厌妈妈。”
关以辽再有气,现在也不能骂他;她阴沉着脸,又在他破皮的阴蒂上拧了一下。齐嘉尖叫了一声,他实在是害怕了,赶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