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男人、好男人(1 / 2)
温雪青被他吻得脊背发麻,浑身都热起来,脸颊被他掌住,逃脱不得,哼哼唧唧地想要推他,男人纹丝不动,亲得她舌根都在发麻,松开后气喘吁吁地贴在他怀里歇了好一会儿。
低着头时,她终于注意到了瞿寅的生理反应,真的不能再明显,温雪青面红耳赤地结巴:“你、我们、要不回卧室吧?”
刚进卧室门,瞿寅就把她抱起来抵着门亲,温雪青此时深刻地体会到他的身材不是虚的,冷着脸时给人传递出的感觉也不是假的,怎么做爱的时候这么凶啊……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……
“慢点、慢……”温雪青说不出完整的词句,就被他衔住双唇。大腿被他托在掌心里,揉捏、摩挲,很色的力道。
瞿寅的上半身时不时擦过她的睡裙,半敞着胸膛,完全贴过来时,忽如其来的温热和清香,性感得让她反而退却,不敢上手摸。
湿了,内裤磨着他的腹肌,没两下就湿了,布料陷在穴口。
体温和情动都在此刻攀升,毫无悬念的,温雪青被他抱到了床上,身体陷进柔软中,却未见得轻盈,因为男人还压在她身上。
睡裙很好脱,她抬起身子就失去了布料的包裹,皮肤上的触感变成了他的皮肤,不能混为一谈的温度,和暧昧此起彼伏。
深邃的眉宇在亲吻时存在感很强,瞿寅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,再向下,鼻梁推开胸,是湿热的唇舌,温雪青被舔到腰软,揪着被子小幅度地扭,踩着他的大腿,手背半捂着嘴,指尖在打着颤,叫他的名字带着渴望:“瞿寅……唔……”
胸在他手中服服帖帖的,像温顺的水,随着他手指揉握的方向和力度,变成带有情愫的红,听见她叫得委屈了,瞿寅才松开,用吻来弥补,从乳尖到肋骨,吮吸轻咬。
温雪青喘得很快,频繁地摸着他的发,她艰难地低头看,瞿寅的黑发被她的手指向后带,干净利落地露出脸,更能清楚地看见他怎么舔吃,痒得她忍不住绞腿。
瞿寅感觉到她的难耐,亲吻她的腰,手放到女孩白桃色的内裤上,抚摸她的阴户。
微微鼓着的饱满嫩肉,在他的掌下变得更湿,隔着布料的抚摸,色情意味比安抚意味要浓重得多,手指下,布料洇湿的痕迹越来越明显,温雪青实在忍不住,夹住他的手:“别、别摸了……直接做吧。”
他带着力道揉了一下,温雪青呜咽着叫出声,被情欲烧到内心赤裸,把想叫他的词说出口:“daddy…别弄了……难受。”
瞿寅轻笑一声,脱下女孩湿薄的内裤,红粉艳艳的阴户展露在他的视线里,水都快流到屁股,和女孩一样色,馋的时候毫不掩饰,上面下面都对着他流口水,贪食的猫,不恋家的无情小猫。
手掌将她要紧闭的腿押到一边,瞿寅的指腹轻捻着穴口打转,指尖黏上清亮的液体,女孩的呜咽声也越来越大,听上去难受到可怜。
他脱下睡袍,用性器压在她阴户上磨,温雪青被他吊得崩溃,主动抬腰去迎合他,想把性器吞进去,被瞿寅扇了一巴掌双乳,低笑着地斥责她:“骚。”
“就要就要。对老公发情有什么错!”她声音虽小,气势却大,理所当然到瞿寅分不清这个称呼是不是新的迷幻剂。
他没说话,顺了她的愿插进去,缓慢地往深处顶。
性器被很好地包裹,瞿寅在适当压力的绞紧下体会到快感迅烈地涌过来,爽得他深深叹息。
饱胀感不好受,温雪青并不在意,她喜欢被他填满的感觉,插入后瞿寅的呻吟听得她不自觉收缩小穴,自然而然地被情欲蛊惑到淫乱。
等他开始抽插往里撞,温雪青再次验证自己的猜想:他的好脾气果然是假的,反反复复,撞得好深好沉。
体积感太强烈,这么粗的东西必然不会轻,这让性交显得更加疯狂,温雪青被撞得小腹滚烫发酸,抖个不停,打着哆嗦呻吟:“……daddy、轻一点、轻一点……太重了……瞿寅,别……”
瞿寅抬起她的小腿握在掌心里,不让她乱动:“别什么……”
说着操得更凶,阴道液流得一塌糊涂,被翻来覆去的抽插带出一圈细密的白沫,温雪青没多久就流得像小河,浇得他的性器上都是水。
这样的性爱对她确实太激烈了,温雪青受不了,又躲不过,潮吹和高潮让她爽得眼睛都睁不开,只会在瞿寅身下低低地叫,被压着操到逐渐说不出话,失声到泪眼朦胧。
她自己都记不得是第几次高潮,手脚都是麻的,央求他:“……瞿寅,休息一会儿好不好,不行了。”
瞿寅的回绝听上去很合理:“躺着也累吗?可我还不累。”
是真的,瞿寅将她都操到没力气了还没射。早知道他性欲这么持久,温雪青不会催着他这么快插进来,至少在前戏的时候消磨掉一些。
腿心都被他撞红了,温雪青没骨气,对他伸手求饶:“亲亲我好不好,然后慢点做,不要那么凶。”
瞿寅这时候倒是好说话了,俯身和她断断续续地接吻,温雪青的唇瓣被他吻得晶莹,他看着,手掌扶着她的颈,性器缓慢地进出。
温雪青没想到慢慢来会这么胀,像是被完全撑开,用尽所有力气去容纳他,还不如刚才那样,她又委屈起来,环着他的颈:“按你想要的做吧……”
瞿寅偏过头眯起眼看她:“你确定?”
温雪青总感觉她不该答应,嘴上却没了呼应,嗯了一声。
然后就被男人掐着腰深深地操,温雪青的呻吟声越来越尖细:“daddy、daddy,不行不行……瞿寅…要疯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室内的光线越来越昏暗,第一轮就从傍晚做到夜里,温雪青只能迷迷糊糊看到他的轮廓,耳边时而传来粗重的喘息。她被撞得在床上晃来晃去,等到他慢下来的过程很漫长,小穴被捣得一片软糯濡湿,像只听话的小狗,把性器舔得滚烫。
瞿寅的亲吻是奖励,他很会亲,温柔的时候更显色情,温雪青很乐意和他接吻,在吻中感受到内射带来的酸胀。
不戴套的男人是坏男人……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一点。
射完之后,瞿寅抱着她,性器没有抽出来,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在她耳边说道:“我结扎了,你不用吃药。”
!主动结扎的是好男人,温雪青呜呜呀呀地叫床,亲他。
真像发情时非要弄出点动静的猫,他拍拍这只小猫的屁股,抽出性器,按下一旁最暗的一盏灯,微弱柔和的光线下,精液和淫水混着向外流,淌到温雪青的腿心。
“我没夹住,”她似有愧疚地说,“你要再填进来吗?”
瞿寅知道她这会儿会渴,去倒水给她喝:“这都吃不下还是算了。”
温雪青喝了一半,随后倒了些水在他的性器上,瞿寅很快就懂了她要干什么,先用手指压着她的唇瓣伸进去试了试深浅。
他的手指很修长,没到底温雪青就要干呕,他很快抽出来,拿些无酒精的湿巾给她擦嘴角,给自己擦手,边擦边不解地问:“你为什么总是执着于口交?”
温雪青疑惑他说总是这个词眼,用湿巾擦过性器,被亲得有些肿的唇瓣贴上去,手握着性器的一部分撸动:“没有执着……我不会深喉,只是喜欢您这样看我,喘给我听。”
殷红的舌头舔舐着性器的顶端,带有弹性的肉感,青筋在她的手心里跳动,她抬头看着瞿寅,只含住一小部分,弄出些吮吸的声响,很轻,更多的都是在哼哼唧唧,瞿寅一顶她就蹙着眉呜咽,导致他完全没办法进行在她口中抽插这个动作,由着